大河之水：禁忌之恋缠绵夜
暮色还未完全浸透整片河滩时，林夏的剧组已经在岸边支起帐篷。远处传来发电机的轰鸣，灯光组的长影子在沙滩上拖得老长，像被拉扯开的琴弦。
她蹲在道具箱前翻找台词本，后颈突然被什么东西擦过。林夏回头，撞见程砚城倚着摄影机支架笑。那笑容里裹着酒气和河风的味道，叫她想起去年夏天在皖南拍戏时淋过的雨。
"今晚最后一场戏，"他朝她伸出手，掌心摊着一张皱巴巴的剧组餐卡，"帐篷里吃夜宵？"
林夏没接，却顺手抄起水杯泼了他一脸。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淌，沾湿了衬衫领口的扣子。程砚城愣了愣，突然笑得更邪了，一把将她推倒在沙滩上。
"你这丫头，"他俯下身，在她耳边咬着说，"该不会是怕我占便宜吧？"
帐篷里其实早就备好了剧组的盒饭，两个保温箱搁在塑料凳子上，旁边还放着导演特批的两瓶冰镇啤酒。林夏刚掀开盖子，程砚城就按住她的手腕，指尖在脉搏上划出一道火辣辣的痕。
"慢着，"他凑近她耳边，舌尖擦过耳垂，"咱们先演场私房戏。"
帐篷外的风裹着河腥味钻进来，掀动角落的剧组旗语。林夏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帆布，却觉得浑身滚烫。程砚城的唇一路往下，先是啃住锁骨窝，又在胸前的纽扣上磨蹭。她死死攥着保温箱的边缘，指甲掐进塑料里，连呼吸都带着沙哑。
突然传来导演的呼喊，程砚城猛地直起身，顺手抄起啤酒灌进嘴里。他冲帐篷外大喊："再等半小时！这场戏得拍完最后一滴露水！"
林夏瘫在沙滩垫上，听见河面上掠过夜枭的叫声。远处的剧组灯光像散落的星子，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。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，这才发现程砚城已经把她的台词本折成了船帆的形状，搁在两个保温箱中间。
帐篷外的河风忽然停了，连虫鸣都安静下来。林夏听见程砚城在整理道具箱时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，接着是衣扣摩擦的窸窣。她闭上眼，却怎么也合不上那双在暮色里泛着琥珀光的眼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