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高中女第一次破苞|那个雨后午后,我们谈论着禁忌与成长
六月的天气像个多情的诗人,说哭就哭。午休铃声刚响过五分钟,天就裂开一道缝,雨点砸在操场上砸出朵朵水花。我和小雨抱着作业本仓皇逃进走廊,她校服口袋里揣着的作业本都湿透了,墨水晕开一片深褐色的渍。
"咳咳——"我被呛到的纸张划到喉咙,顺手拽住墙边挂着的毛巾擦手。目光突然定格在那团深灰色的水渍上——那形状,居然像极了……
小雨蹲下来用手背抹了抹地面:"别看别看,这学校消毒水擦得勤,细菌多得很。"
但我说不出话来。刚才的水渍已经和地砖融为一体,只余下一圈浅浅的暗痕。
窗台上的秘密
第三节课我们都是走神。物理老师在黑板上写密密麻麻的公式,我和小雨却在传纸条。她写:"今晚图书馆还书?"
我咬着橡皮回:"八点十七分。"
图书馆的老旧空调呼哧呼哧吐冷气,她翻找还书的条形码时,校服短裙的下摆跟着抖动。我不知不觉在研究那些抖动的频率,直到她突然把档案袋拍在我膝盖上。
"摸摸看。"
我愣了一下,指尖触到的是潮湿的凉意。她趁我不注意把温水打湿的棉纸塞进去,指尖贴着皮肤往上蹭,像有蚂蚁在血管里乱撞。
"疼吗?"她凑到耳边,呼出的气让我背后起鸡皮疙瘩。
雨伞下的午后
那场雨停得比下得还快。操场上冒起腾腾白雾,有人开始将被雨水泡胀的树叶揉成球状。我们并肩站在教学楼拐角,小雨的校服衬衫还黏着一片暗红——那可能是她外婆家晾晒的玫瑰花瓣。
"其实……"她突然压低声音,手指绕着我的袖口打转,"昨天阿姨带我去中医馆,说我的体质像要开花了。"
这句话让我想起校门口卖的硼砂玫瑰,花瓣卷曲着半开未开的状态。雨后的阳光透过树影在她肩胛骨上流淌,我突然察觉到不对劲——那些平时混在汗味里的酸爽气息,混着图书馆的霉味,竟生出某种陌生的熟稔。
那些未曾说出口的
从那天起我们开始讨论地理课以外的事。她说班主任没收的帆布包里有三张地铁票根,说某天要去看外头的新开书店。我们把话题像抖开的折扇,从郑和下西洋说到邻班男生的运动袜颜色,最后总会绕回那个羞涩的话题。
有时我去她家还书,在玄关看到她踩着人字拖拖地的样子。拖布扫过地板的沙沙声里,我总想起图书馆档案袋里的湿度,想起操场那道转瞬即逝的水渍。
窗外的晚樱落得厉害,粉白花瓣像一片片未及展开的信纸。她抱回一桶刚摘的李子,说园子里有棵嫁接的新树。我咬破酸甜的果肉,突然觉得喉咙发紧——这该死的气候,把所有的生机都藏在青涩里。
破晓前的微光
最后一节英语课老师没来。我们坐在第三排交头接耳,把课本折成纸飞机,看飞机穿过窗户被雨后的风卷走。小雨的铅笔在笔记栏划出蜿蜒的线段,那些曲线突然让我想起操场水渍变化的轨迹。
放学时天空飘起细雨。我们举着同一把雨伞往南走,路过医务室亮着的指示灯。小雨突然拉住我的手,把伞交给角落里的清洁工阿姨。我们淋着细雨往校门口跑,衣服的湿漉漉比平时难捱百倍。
在传达室那堵红砖墙前,我们同时想起皮箱里还剩的两张餐巾纸。雨滴打在脸上,却浇不灭心里那些说不清的涨热。直到铃声响起,才惊觉离晚自习只剩下十分钟。
那些未曾说出口的
现在再看操场,那片水渍早被扫把磨得光滑。图书馆的档案袋在还书处堆积如山,总是有新纸张泛着水印加入其中。我们依然并肩上课,依然会在课间比谁能把折纸折得更薄,只是讨论地理时的声调,不知从何时开始带着浅浅的沙哑。
隔壁班的男生穿了条新买的篮球袜,有人说是鳄鱼牌的。小雨听说后歪着头笑,从口袋里摸出块温热的手帕——原来那天没收的帆布包早被她藏进操场储物柜。
但那些带着潮湿的羞涩,那些未完的句点,就像新发芽的植物藏在土层下。直到某天校服褶皱下多出一道浅浅的弧度,直到有人在空教室里发现发皱的棉纸,直到某天晚自习灯光突然跳闸……
窗外的晚风裹着雨后特有的泥土腥气,忽然撞进一株晚开的木香花香。我正在奋笔疾书的笔记纸突然被褶皱,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:"初二的最后一个雨天"。末尾还画了只展翅欲飞的蝴蝶。
下课铃响前半分钟,我习惯性回头想看小雨抄答案。这回看到的是她甩得蓬松的马尾,沾着几片不知名植物的花粉。